《在地圖結束的地方》





《在地圖結束的地方》(Timbuktu)

        描寫在茅利塔尼亞一個被嚴厲的穆斯林律法逼管的馬利城鎮。
聖戰士到處都是,夜裡在屋頂上拿著Ak47四處走動,仔細聆聽並找尋著著細小的歌聲從何而來,因為根據這裡的法律,人民不能唱歌。

        聖戰士們聚在一起討論世足的動向,然而在鎮裡發現一顆足球,並摧毀,找出足球主人依照“神的律法”,鞭刑20下。一群孩子,有大有小,穿著球衣,在沙地上踢著足球,大家都玩得十分開心,只是特別的是,並沒有足球存在,他們玩的是想像力。這時聖戰士經過,他們每個人若無其事,在原地做伸展操。

        在有著極大壓力律法下的環境,我們透過影像,看到了極度美麗的風景,在極度壯麗的美景下,我們看到那些人們艱苦的生活。片中也使用不少象徵手法,像是一群聖戰士開著Jeep追趕著鹿,卻故意不射殺他,而是用槍嚇她,揚言說要消耗他體力;又或者是聖戰士在沙漠中看到一群雜草長得過長,並停車拿槍像雜草掃射,雜草變矮了,高度較接近沙地了,但雜草本是春風吹又生。

        在影片,我們看到聖戰士以“阿拉的律法”、“神的律法”的名義,而橫行霸道合理化集體霸道的行為。
我們也看到“神的法律”的不通人情,人們到底有什麼權利扭曲經書的意思,制定了一堆律法,再以神的名義執行,當神的名義當前,已經沒有人會反抗了,因為那是他們的宗教,縱使已經被曲解過也是一樣。一錯再錯,將錯就錯。

        回教文化對於西方文化的極度反抗,以宗教的觀點我能夠理解,西方主流的價值觀常與宗教清心寡慾、排除七情六慾等有所違背。宗教本是一種信仰,讓人們心中有把道德的尺好讓自己能時時自省,但當宗教的教義被當成法律,以及有一整套懲罰方式時,宗教已變成一種龐大的政治體系的工具,它變成一個牢籠,變成一把隨時底在人們頸部的刀刃。

       反思我自己的生活,我是否有犯過跟聖戰士一樣的罪?以某種公正名義做自私利己之事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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